kikio(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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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写着玩orz 即将欧欧西（不是已经欧欧西了吗。

-10.22

彼时Maze随口一问，她对Lucifer回答的可能性不抱期望。所以听到答案她真的有点震惊。然后她的震惊扩大了，鉴于这是一段如此详细的答案。

Maze下意识望望四周，目光回到Lucifer，后者乐此不疲地罗列条条框框。她视线往上爬，越过他头顶。

就这么巧。

她本意开个玩笑，怂恿Lucifer试水，Maze见过他泡妞但没见过他撩汉。

奇妙之处在于她连怂恿都省了。



Zed说“被马踢了一脚”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夸张，倒不是她真挨过蹄子，暂时没找出比这更贴切的形容。

那情绪像头小牛犊撞入感知网络，愤愤不平里夹着几分难以置信，好比人类愤怒极砸墙。加强版。Zed脑壳一疼头皮发麻，半口波本差点喷到酒保脸上。

基督耶稣啊。

她蹭地站起身，顾不上旁边吓了一跳的年轻人。

Constantine悠闲地坐在五米开外，还未意识到自己今晚即将成行的搭讪计划注定夭折。



那个人尾音上翘，“好久不见。”



…他妈的幻听。

对方迈进一步。

Constantine如坐针毡，后槽牙阵阵酸痛。恐惧结成雪球越滚越大，裹着点愧疚的冰碴。

“Lucifer·Morningstar。”Lucifer冲Zed伸出右手，影子涌动奔腾。

Zed视野里像光碟卡顿晃过一截漆黑，她攥紧拳头神色警惕，“John？”她向同伴寻求印证，四只眼睛短暂交汇。Constantine别开脑袋，手指滑进衣兜，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迎向灼灼注视。

Lucifer收回空落落的手，不在意也不尴尬。

他牢牢盯着他，愈发靠近。

Constantine往后缩，背脊紧挨吧台。他清清喉咙，左手猛地抽出口袋。

Lucifer蹙眉。



一瓶圣水劈头盖脸浇出去，Zed默契同步，半刻不停奔往门口。

Constantine顺手甩脱小铁壶，胳膊肘撑住桌沿倏然发力企图反身跃上吧台——这个动作完成了一半——集中了酒吧三分之一的目光。

酒杯扫到地上啪啪两声脆响，Lucifer一手抓着小铁壶一手按着他大腿，Constantine坐在吧台上不去下不来。

“认真的？”

Lucifer冷笑，水珠顺着下巴滴，他前襟湿透。金属凹陷扭曲，铁瓶子瘪了，他递还给他。贴着Constantine大腿的那只手动了动，指尖不紧不慢地朝腿根进发，驱魔者顿时汗毛倒竖。

Zed匆忙挤回来，她头发更乱了。

摸过他大腿根的手又滑下来，Lucifer说，“我们该谈谈。”

Constantine一个单词也挤不出来，努力片刻选择放弃。

Zed无可避免地感到好奇，可能略微不合时宜，但让Constantine做个安静的受气包堪比建方舟一样的伟业。Chas认为John如果话少点，风险几率将显著下降。

他扭头看向她，“回去等我。”

那姑娘犹豫片刻，最终点头，咽下问题迅速离开。

领她和他进来的人已经目瞪口呆，Constantine分了神担心这家伙变卦不付酒钱。Lucifer在一片口哨声里环过他腰背。该死，现在一半的人都盯着他俩看了。

Zed一回头就望见Constantine被轻松扛起，她用心协调面部肌肉，确保让他对视时领会那份意味深长以及见鬼的什么情况你必须给我好好解释的迫切心情。

至此，Zed确定那男人是“十分糟糕的东西”，至于威胁性质太难界定不做评论，毕竟跟Constantine有旧交，你瞧，多么引人深思的前提条件。



Lucifer带着人上了二楼。

Maze吃完巧克力味爆米花舔舔指腹，她吹了一声最暧昧的口哨，生活处处有惊喜。



是的，生活处处有惊喜。

十四岁的John·Constantine喝得烂醉，整个世界像洗掉色的衣服搅成大团又脏又黏。他打了个响亮悠长的酒嗝，灵光一现，自认潇洒地一撸头发。

也许酒精有益于创造力，但他完全不记得那操蛋的灵光怎么一现的——

三十三岁的John·Constantine铺盖卷一样被扛进会客室，屁股第二次在桌面着陆。他想挪一挪，Lucifer轻轻揉了一下他的膝盖。

Consitantine看了眼自己手里瘪瘪的铁瓶子，故作镇定地放回大衣口袋。他并拢腿，这次一毫米都不想挪了。Lucifer可以弄干自己，但他没那么做。湿漉漉的面孔逼近Constantine，他像盘子上死于非命的龙虾被迫接受挑剔的打量。

“骗子。”

地狱之主冷酷地评价，他眼角眉梢浮现笑意森冷，“你记得我的承诺吗。”

Constantine不记得，可他必须点头。

TBC